判决。”

江昭荣将事情全部告诉石安,并道:“我已经让人将月莲送过来,江建进捉奸那日,便是她在一旁侍候着。”

有证人那就好办多了,一旁的官员们撰写着卷宗,等待月莲前来的路上,石安频频看向跪在地上的宋时微。

这位怎么办,你也倒是给个准话啊。

一见宋时微,江昭荣就想到了为自己而死的亲信,亲信孤身一人,留下的唯有这一个血脉……

他恻隐之心微动,江稚鱼一眼就看了出来,站在他面前直勾勾盯着他。

“这位便是三小姐吧?当真是灵气逼人,猎场上那一箭,可引得不少公子倾心啊。”

石安笑着打趣,江稚鱼礼貌回应,江昭荣舔舔嘴唇,笑道:“谬赞,那一箭确实射的极好,我都不如她。”

江昭荣对自己的儿女们从不吝啬于夸赞,面对别人的夸奖,他也并不会通过贬低自谦,而是大方地应下来。

【不错不错,光看这点,是个好爹。】

江昭荣:“……”

行吧,也算是被夸了。

话匣子打开便好说了,石安又夸赞了他其他几个儿女,才把话题引到宋时微身上:“相爷教导有方,时微姑娘这案子,相爷怎么看?”

江昭荣接过案宗翻阅。

尚书夫人轻哼一声放下茶杯:“这亲生的和抱养的如何能比?低贱的血脉再怎么教,也比不过生来便好的。”

一番话说得宋时微气得浑身发抖。

都是贱人!不过是欺负她没有爹娘护着罢了!

江稚鱼皱眉:“此言差矣,血脉并没有高贵低贱之分,每个人的性情也都是不同的。”

她倒也不是为了帮宋时微说话,只是单单对这句话而言。

【不过白眼狼终究是白眼狼,不管你对她再怎么好,她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思绪,把错全推在别人头上。】

宋时微愤恨地盯着她,紧握着双拳。

不过是、不过是投了一个好胎罢了!

她太过愤怒,没隐藏住自己,江昭荣心里连连摇头。

是自己宠得太过,养坏了她。

妹妹好心为她说话,她却是这样一副表情……

江昭荣放下手里的案宗:“既然做了错事,便要受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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